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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乐M6散文《我家的“大国防”牌自行车》王礼民

2024-02-17 05: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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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乐M6散文《我家的“大国防”牌自行车》王礼民在我15,6岁之前,我确凿的记得我们村只有两户人家有自行车,而且这两辆自行车的主人都是东队的人(我们村分东西两个队)。一个是我叫他二哥的人,他是公社办得一个铁木器具工厂的工人。厂里在公社所在地的集开了一个修理架子车,自行车以及电焊的门市,他是那个门市负责人兼职工。二哥的自行车不是新车,也不是旧车,没有正式厂家出身的名分,是利用各类型的自行车部件拼凑而成的。他有这个条件,也有这个技术。自行车的部件有新的,也有就得,而更多的则是就得,虽是杂牌,却是干净明亮,保养得很好,并且很好使用,骑起来轻便自如。我们村离集镇很近,二里来路,二哥每天都骑着它上下班,让村里的年青人,尤其我们这些孩子很是羡慕。又是二哥下班回来,一进村头就把车铃揿得叮铃铃直响,引得想孩子们跑出来看。那时,农村人吃饭,男人们都喜欢端着碗到当街去吃,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二哥从当街路过,故意也不下车,把车启动很慢,一会儿扭到这边,一会儿扭到那边,嘴里大爷爷,二叔叔的叫着,惹得大家一片笑声。二哥是个热闹人,对人非常好,热情厚道,乐于助人。可惜他得病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那么另一个车主呢,是一个我叫他四哥的人,那时,四哥的父母米乐M6官方网站,我叫大爷大娘的两位老人都还健在。四哥家解放前是村里比较富裕的“大户”,但在划成分不知为什么没有被划成地主富农,而只是划得富裕中农,这当然就不属于无产阶级的对象,而是属于团结的范畴。四哥家不仅有村上人极为稍有的瓦房,还有一辆自行车,不过这辆自行车可真的不怎么样。首先,全身干干巴巴,光秃秃的,可以说,没有一个部件是可有可无的,简直少了哪一样它都无法正常使用。直接说吧,连自行车的链瓦,车瓦,车铃,脚踏板,车闸统统没有,脚踏就只剩下一个轴的轴棍,被脚踩得又亮又滑,骑起来根本用不上力气。没有车闸,要停车,就只能把脚伸出去踩压转动的前轮,慢慢减速,技术差的人不加注意,搞不好还会把脚卷进去。还有,就是自行车的车把也不够灵活,只挺挺的不好掌控。我曾经骑过,上去以后怎么也不听使唤。然而四哥和大爷骑起来却犹如一匹被驯服的烈马,随心所欲,毫不费力。也就是说,四哥家的这辆自行车只有四哥家的人能骑,别人是骑不了的。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四哥为什么不好好把它收拾一下,而是将它搞得那么不好骑得特殊用意。

  大概是1965年的春节,在外地工作的父亲探家期间和母亲以及爷爷商量说是想给我们买一辆自行车,新的不好买(城市里要凭票,农村人更买不到),再说,也没那么多的钱,就先买一辆二手车用着。那时,我和姐姐都在上中学,姐姐的学校离家有30多里路,我所在的学校离家也有20里路。每周往返都是徒步。问题是返校时都得背上一个星期的食物和代食品(诸如红薯萝卜野菜之类),重量下不来10多公斤。那时上学的艰苦,生活的困苦是现在的孩子们想都想不到的。时间过了不久,我家就买到了一辆半新的自行车,就是托我的那位修车的二哥帮忙买到的,因为他是懂行又了解价钱的热心人。

  那是一辆青岛生产的“大国防”牌自行车,部件粗壮憨厚,结实实用,深得我和家里人的喜欢。就这辆半新半旧的自行车大概要花去父亲接近两个月的工资——80多块钱。从此,按现在的话说,我家也成了有车一族,连同二哥四哥在村里是第三家有自行车的人,而在我们西队可是唯一的一家,虽然很高兴,但却并非如某个小品台词说的“我骄傲,我自豪。”我不炫耀,在村里和学校已经够引人注目,或者说是众目睽睽。后来,我和姐都学会了骑自行车,再后来,村里有几位要好的伙伴也在我的帮助指导下用它学会了骑车。我是男孩,自幼受到比姐姐更多的宠爱,加上姐姐自小处处就让着我,尽管姐姐去学校的路程比我远,然而这辆自行车更多地是为我服务,重男轻女,在根深蒂固的山东人头脑里恐怕是一万年也挥之不去。这辆“大国防”牌自行车大概为我们,更多地是为我服务了5年左右,直到后来父亲在他工作的省城托人买了一辆崭新的天津出产的“红旗”牌子自行车才被转手卖掉。至今想起,我对它仍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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